“我、我是张华凝,是……嗯……是一头淫贱的母狗,是主人的性奴隶……哦啊啊……”
巴人岳伏下了身子,強壯的只臂摟緊了秦夢芸的裸胴,讓她再也無法逃遁,腰部一挺,那肉棒如蛇鑽洞,一下子便狠狠地插入了秦夢芸的嫩穴裡面。
我盯着看了一会儿,脑子一热,说:“师姐,你今天讲得真好,我都看呆了。
不过薄荷姐姐话锋一转,又教导我道,客人自然是一心一意巴结服侍的,但是不要忘记,我们巴结客人,不外乎利益二字。
他的手指在她臀缝间游走,拇指轻轻按压,臀肉在她掌心软弹如果冻,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胸前,揉捏她的乳房,乳尖在她指间硬挺,沐浴露的泡沫在她皮肤上泛着微光,像是月光洒在湖面。
我不再争执,因为突然肚子一阵剧痛,我慌忙捂紧腹部,心里暗骂神灵,肚